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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8-15 18:05:1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    河南开封府古称汴梁,号称七朝都会,自北宋以来就是一个繁华之地,商贸发达人口众多,是当时世界上鲜有的大都市之一。到明洪熙年间,虽屡经兵火之灾已无北宋初期的繁荣,但依然是中原第一大都,号称“八省通衢,势若两京”
    。而汴河两岸不仅风景旖旎,更是商贩巨贵聚集之所,因此每年到了清明之时便是人们上河之际,一时汴河两岸就会像节日一般热闹,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,纷纷沿着两岸踏青赏景游玩嬉耍,这也是自北宋开始便有的风俗。
    这年三月时节,汴河两岸照旧是热闹非凡人如潮涌,游玩踏春的人也是摩肩接踵熙熙攘攘。其中有个来自河南滑县的儒生姓孟名韬,也专程和朋友一起赶来游赏美景,只见两岸士女如织车水马龙,沿途叫卖的小商小贩多不胜数,各种货物摆得琳琅满目,将二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给。二人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缓缓前行,忽见前面约十余步外有数十人围作一圈不知在看些什么,口中还不时发出叫好声,孟涛一见甚是好奇,于是便拉着友人奋力挤上前去,好不容易到里面一看方才知是三人带着一只老虎在卖艺。
    这三人一老二壮,以父子相称,均着一身短褂长裤,体格魁梧身手矫健,满面江湖之色,而旁边的老虎身长约有八尺,爪牙钩刺纹质斑斓,头上一目已眇,虽有兽王之貌却已无了兽王之势。老者用手抓着它的长须,故意将头伸到它的嘴边,只见老虎将嘴大张,任凭老者的头放进它的嘴里却并不咬下,显然是驯化得颇为温善,犹如自己所养的猫狗一般。虽是如此,众人看见老虎口中一排利齿闪闪发光,仍是不寒而栗,都是心惊胆战为之捏一把汗,直到老者不慌不忙缓缓将头从虎嘴中取出众人提起的心这才放下。
    眼见老者站在中间笑吟吟的拱手为礼,众人喝彩声如雷,纷纷掏出铜钱扔了出去,一时犹如雨点般的撒落在地下,老者边致谢边与两个儿子弯腰将钱一一拾起放进盘中。孟韬看得有趣,也从怀中摸了两文钱赏给了他们,待老者与两个儿子将钱收好,又将老虎驱赶进一个马车拉的大木箱中,这才赶着车离去了。此时围观之人也四散而去,孟韬虽说方才年及弱冠,又是一付书生模样,可是自幼却是心地善良豪侠仗义,他眼见此景,心中隐隐有些“虎落平阳”之意,不由有感而发轻声叹息道:“若是大丈夫一时不慎而误落陷阱,岂不是也和它一样了。”
    朋友在旁听见知道他心生怜悯之意,于是笑着戏弄他道:“难不成你想将它买来放生吗?”孟韬听罢道:“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。”朋友笑道:“那可是人家赖以生活的衣食来源,我看没那么容易就卖给你吧。”孟韬转念一想这话也有些道理,于是也就此打住不再多言,只是心里总有点怏怏不乐。待二人将沿河两岸逛毕已是天近黄昏,好在集市上美味小吃着实不少,两人饱餐了一顿方才回到客栈。孟韬走了一天很是疲惫,洗漱完毕后早早即上床睡了,脑袋刚挨到枕头便鼾声如雷进了梦乡。
    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正在酣睡之时猛然忽听房门声响,随即便见一位头戴紫金冠身着白衣的老者进到房中,鹤发长须仙风道骨。孟韬还未及张口相问,却听老者对他拱手作揖道:“封使君(老虎的别称,出自《太平御览》)贬谪期限已满,郎君若能怀仁慈之心行侠义之事,使之回复自由重归山林,则不仅能得到美女为妻,还能化解奇祸,得道成仙,可谓是功德无量啊。”孟韬闻听大奇,踌躇再三方对老者道:“你所说的也确实是我白日所想,只是那父子三人全得它赖以生活,若要买来恐怕必然索价昂贵,而我此刻身上所带银两也不多,只怕他们未必得卖。”
    老者听罢笑道:“此事郎君无须担心,明日只管前去,必然会有机可乘。”孟韬一听大喜,急忙道:“若果真能如此的话,我明日便去将它买回放归山林。”老者手抚胡须笑而不语,随即转身便出门而去了。孟韬刚想将他叫住问问他的大名,不料双眼一睁方才发现是南柯一梦,眼见房中一片漆黑,想起方才梦里老者所言心中更是诧异不已,想着莫非这是神仙专门前来指点他不成?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虑良久,直到窗外四更梆声敲过这才又沉沉睡去。
    第二日一早待他醒来,窗外已是日上三竿阳光明媚。孟韬记着昨晚梦中之事,起来匆匆洗了把脸,连早餐都未用就招呼朋友与他再到昨日父子三人耍虎之处去看看。朋友一听便知他意,无奈之下摇摇头便和他一起出门了。待二人到了跟前一看,恰逢父子正鸣锣开场,老虎在旁双眼紧闭尾巴轻摇,似乎有些无精打采,脖颈上还有条绳索,将它拴在一根木柱上。此刻只见那老者先将头上所戴帽子Tuo下,顶上一发不生是个光头,接着又将上衣除下,坦Xiong露背走上前去,忽顿足一跃而上,骑在虎背双手抱着虎颈,更以光头在虎嘴旁蹭来蹭去。
    众人正兀自惊叹间,猛然间忽听“嗷”的一声狂啸,老虎张开血盆大嘴,转过头来一口便咬了下去,瞬间老者即身首分离一命呜呼,脖颈上喷出的鲜血足有三尺多高。众人在旁见老虎忽然发威将主人噬杀,均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,发一声喊便四散逃去,生怕跑的慢了便会葬身虎口。而老虎此时也不追赶,反而舔舔嘴边鲜血又静静卧在了地下。两个儿子目睹此惨景不由惊骇欲绝,愣了半天方才醒过神来,随即呼天抢地哭得痛不欲生。其中一个儿子道:“我们所养的这只虎,向来颇为驯良,今天不知何故突然·X·情大变,居然将我父噬杀,一定要杀了它给我父报仇。”说毕抽出刀来便欲和兄弟一起上前将老虎杀掉。
    此时众人都已跑远,唯独孟韬站在原地动也未动,他眼见方才一幕确是骇人,又见老虎转眼便会命丧刀下,忽心中一动,于是走上前去拉住兄弟俩对他们道:“你们所言似有不妥。想那老虎吃人乃是天·X·,就算你们此刻将它杀了,难道还能救回你们父亲的·X·命吗?况且人财两空,如此做的话岂不是很不值得?”两个儿子一听此言均是一愣,随即想想这话倒也在理,于是便问他道:“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?”孟韬道:“我看还不如将这头老虎卖给我,所得钱可以厚葬父亲安顿家小,余下的还可以作为本钱另谋出路,不知你们意下如何?”
    兄弟俩听后互相看看,又在旁窃窃私议半天,认为他所言方法可行。孟韬见状便问他们这老虎要卖多少钱,二人答道要十万贯钱,孟韬身上所带恰好有二三百两银票,于是便检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予了兄弟俩,二人这才将父亲尸身抬上马车嚎啕大哭而去。待他们走远,孟韬便欲上前将绳索从木柱上解下来,朋友在旁看得心惊,急对他道:“绳索系在颈上尚且还咬人,若是解下来小心步老者的后尘变作了伥鬼。”孟韬心中不以为然,依然将绳索解下,说来也怪,老虎刚才凶·X·大发,此刻却温顺无比,居然还乖乖跟着他走,围观之人都为之骇然,一时只敢远远的围观而不敢到近前来。
    孟韬有心将它放生,可是此处离山甚远,于是他将老虎栓在一处,自己去集市上买了一匹马来,骑着马拉着老虎向城外疾驰而去。直走了两个时辰方才到山前,孟韬跳下马来对老虎道:“此处荒野深山,不缺活物,你不要去惊扰行人,免得株连于我。”说毕走上前去将绳索从老虎颈上解下,挥挥手道:“去吧。”老虎重得自由意甚欣喜,先将他看了半天,一只独目炯炯有神,接着伏身马前叩首数十下,孟韬见状心中更为惊异,连连挥手让它速行,忽听一声震天巨吼,转眼便飞沙走石狂风大作,将孟韬吹得睁不开眼。待片刻之后风才停下来,他睁眼一看,却见老虎已经不见踪影了。
    孟韬站在原地惆怅良久方才打马而回,他的朋友早在客栈中等候,一见他便问放虎之事。孟韬详细将经过一一道来,可说到老虎叩首相谢的时候朋友却不甚相信,认为这是他编出来的,孟韬笑一笑也不争辩,心道反正此事只我一人得知,别人信不信也没有什么关系,总算放生一事已成,也可谓是得偿所愿了,所以自此以后他即使是在至亲好友面前也绝口不提此事。转眼半年过去,到了秋试之时孟韬一战告捷,中了解元,按例要到京城去参加礼部主持的考试。他收拾好行李骑着一匹骏马单身便上了路,一路早起晚宿甚是艰辛。
    这一日他走到了河北境内,所见皆山峦叠嶂蜿蜒起伏,所以自早上起就拼命赶路,不料人生地疏兼之林密山险,走到日头西坠之时居然还没找到出山的道路,眼看天色渐暗,他心中不由焦急万分。又走了片刻,忽见前方林中炊烟袅袅,似有人家。孟韬一见心中大喜,急忙驱马上前,果见老屋数间矗立在山崖旁,门口还有一条涓涓细流,曲折蜿蜒清澈见底。孟韬翻身下马正待上前敲门,忽听吱呀一声门响,从屋内出来了一个独目老头,一见他便问道:“何处来的贵人光临草野之地?”孟韬急忙上前拱手为礼自道姓名,并说日暮途穷迷失道路,乞能借宿一晚。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
    老者听罢即将他邀入堂中,待宾主坐定之后孟韬方才细细打量,见老者衣冠整洁言语粗豪,自称以前客居中州,不久前才回来。过不多时天色已黑,又有一老妇举着碎步上得堂来点灯,只是颤颤巍巍脚步蹒跚。老者对孟韬道:“贫寒之家请不起仆人,此即为老朽之山妻。”孟韬一听急忙起身为礼,又见她点灯甚为吃力,于是便想代她而为。老者见状急忙摇手阻止道:“你是贵客,再说又奔波劳累了一天,怎么能让你越俎代庖呢?”言毕转头向里屋叫道:“珊瑚儿,快出来拜见郎君,顺便也能帮你母亲点灯。”话音将落,果见一位年轻女子从里屋施施然而出,先将油灯点燃,然后才走到孟韬身前趋身为礼。
    孟韬借着灯光一看,只见此女年约二八身姿婀娜,皓齿朱唇肤如凝脂,虽是一身寻常旧衣,却难掩绝色容颜,只将他看得是神魂飞越几乎失礼,半响方回过神来,问老者道:“这是您的女公子吗?”老者笑道:“正是。因为郎君是贵人,所以才敢让女儿出来相见。”说话间老妇已将菜肴端上案来,女子也将美酒温好送上,老者以大杯自饮,而以小杯劝客,怕孟韬不胜酒力喝醉了。孟韬尝了几口菜肴,虽是山野之味却也可口,他风卷残云填饱了肚子,又与老者饮了几杯酒,感觉有些头晕,这时老者让珊瑚先将客房收拾好,然后带着孟韬前去歇息。
    珊瑚在前带路,将孟韬引至旁边的一间偏房中,只见床榻整洁一尘不染,显是用心打扫过。珊瑚对孟韬道:“郎君可以休息了。”孟韬看她双眼微流笑意,不由心痒难搔,于是问她道:“不知小姐可有婿家?”珊瑚一听满面娇羞,顿足微嗔道:“夜深人静郎君也该安歇了,为何还要在此絮叨?若是被老父听见,只怕会辱及贵客。”孟韬此时酒劲上来已经有些醉了,索·X·伸出手去就想抓住珊瑚的衣袖,珊瑚奖状大惊,极力挣Tuo才逃出房去,孟韬只觉头晕眼花,一阵醉意涌上也就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    这一觉直睡到天光大亮他才醒来,睁眼想起昨晚之事,他自觉酒后失德行为放浪,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。此时忽听珊瑚似乎在庭院中在扫地,他也不敢出去。忽听珊瑚在外呼道:“郎君起来了吗?你看这漫天风雪,真是留客天啊。”孟韬听罢心中才稍稍安心,于是起身披衣出门观看,果见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从空中落下,山林中银装素裹分外妖娆,连庭院中也积了厚厚一层。珊瑚一见他便笑道:“昨晚差点被你吓破了胆。”孟韬闻听更觉羞愧,低头小声道:“昨晚多喝了点酒,还请小姐多多恕罪。”珊瑚眼中秋波流转双颊绯红,数次欲言又止。
    眼看庭中积雪已经扫完,她忽转过身来问孟韬道:“郎君可有家室?”孟韬答道:“还未曾娶。”珊瑚又道:“此话当真?”孟韬手指天空道:“天日可誓。”珊瑚听罢面有喜色,踌躇再三方对他道:“若是您能在我父母面前求婚,他们定然会应允的。”孟韬一听欣喜若狂,急忙道:“如此也正是小生所愿。”此时忽听老妇叫珊瑚到厨房去帮忙,珊瑚一听便急忙赶过去了。孟韬正准备回屋,就见老者也从里屋出来对他道:“茫茫风雪行走不易,不如等天气好转再走也不迟。”孟韬听此言正合他意,当下便同意了。
    过了一会珊瑚将烙饼端上案几就退出房去,孟韬一边吃一边问老者道:“不知您家女公子可许配有夫家?”老者笑道:“穷乡僻野,择配甚难,所以至今仍然未许。”孟韬听罢起身作礼道:“小生不才刚刚中举,至今还单身未娶,不知能否毛遂自荐作东床之选?”老者听罢思虑再三方道:“这小妮·X·子甚是倔强,此事需等老朽和山妻问明白她的意思后才能定夺,免得他日又怨恨老夫孟浪。”说毕便起身到里屋中去了。过了片刻,老者满脸笑容的出来对孟韬道:“大喜大喜,小妮子竟然同意了。我夫妇已经老了,犹如风烛草霜,若是一朝殒谢留下女儿孤单一人心中也实不安。不如今天你们就拜堂成亲,明日便让她随你去,只是愧无丰厚嫁妆,还请郎君见谅。”孟韬闻听心花怒放,当即对老者拜了又拜,口中连连称谢不已。
    过了片刻老妇人扶着珊瑚也出来了,只见她换了一身新衣,薄施脂粉云鬓微掠,更觉妩媚动人。当下二人便交拜完礼,老妇人亲自下厨作了丰盛的筵席,一家人团聚一起开怀痛饮。到了晚上二老皆已回屋,就以客房作为他们的新房,当晚洞房花烛一室皆春,夫妻二人备极恩爱盟誓万言。第二日起来大雪果然已停,天空也放晴了,孟韬收拾好行囊就带着珊瑚准备上路。老者对他道:“珊瑚儿自幼娇生惯养任·X·妄为,还请郎君看在老朽面上不要怪罪。”老妇人也拉着女儿的手泣道:“好好侍奉郎君,待衣锦还乡时可要来看看我们啊。”珊瑚也是痛哭流涕悲伤不已。
    孟韬将马让给珊瑚骑,自己在前牵马步行,老者又从门前石下取出一个包袱来,里面皆是白花花的银子。老者对孟韬道:“仓促之间来不及备嫁妆,只好以此为礼了。”孟韬急忙推辞道:“小婿尚且未下聘,何敢再拿厚礼呢?”老者道:“只当是路上的一点花销罢了。”孟韬推辞不过,只好勉强拿了三锭银子,老者嫌他取得太少,又将剩下的银子尽数放入他的包袱中,这才挥手道:“你们去吧。”孟韬和珊瑚回身拜过二老,方才恋恋不舍的上路。
    依着珊瑚的指点不到两个时辰他们便出了山,又走了数十里便来到一个繁华的城市中,孟韬在集市上又为珊瑚买了许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,将其打扮得更加靓丽,接着雇了车马让珊瑚坐在里面,一路便进了京城,找了间宽敞的宅子租下,孟韬每日勤奋读书准备殿试,而珊瑚在家洗衣做饭,将他照料得无微不至。待得榜发之日,孟韬果然高中进士,没过几天便被任命为浙江会稽的县令。他收拾好行李带着珊瑚赴任,在当地颇有政声。只是孟韬生·X·豪爽好客,知道他做了县令之后,亲朋好友纷纷前来投靠,旧雨新云良莠不齐,孟韬也是来者不拒,都一一接纳下来。
    到了第二年孟韬因为政绩卓越被擢升为杭州府尹,这一来前来投奔的幕客更是数不胜数。珊瑚眼见如此很为之担心,私下里多次劝谏,让孟韬将这些幕客遣走,可孟韬始终不以为意。久而久之这些幕客听说后心中都很害怕,于是凑了些钱买了一个妖姬名叫窈娘,敬奉给孟韬为妾。这窈娘不仅容貌艳丽,而且弹琴说唱无一不工,孟韬一见便别其迷住了,可是又恐珊瑚生气,以致迟迟不敢相告。可珊瑚知道后却并不生气,仍是象往常一样对他,孟韬这才放下心来,将窈娘正式纳为小妾。自此以后,孟韬终日与其厮混,经常连政事都忘了处理,而那些幕客们终于得偿所愿,暗中代他处理政务,以他之名做了很多坏事。
    珊瑚数次劝谏均无济于事,眼见如此索·X·一个人独居一室,绝不与窈娘争宠。但是如果孟韬偶然身有小恙,她则鸡鸣即起,煎汤熬药殷勤服侍,对孟韬犹如孝子一般,连窈娘也自愧不如。窈娘见珊瑚发肤肢体无一处不美,就算是头发蓬乱粗衣旧服,仍是别有风韵。待她回房自己照照镜子,愈发自惭形秽。时间长了,不免由惭生妒,由妒生恨,于是广结婢女仆人,在家中布下自己的心腹,想要陷害排挤珊瑚,只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机会。思来想去,她终于谋得一策,让心腹婢女悄悄在珊瑚房中的点心里下上鸩毒,想要毒杀珊瑚。
    不料这日晚上恰好孟韬来到珊瑚房中问话,说了几句便觉肚饥,珊瑚将房中点心送上让他果腹。窈娘在窗外窥视,见大祸将酿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,急忙冲入房中将点心一把打落在地,恰好被家中所养之猫吃了,转眼即四脚朝天一命呜呼了。孟涛见状大惊失色,珊瑚也是满脸惶恐一无所知。待回到窈娘房中,窈娘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下苦苦哀求离去,孟韬大惑不解,便问她缘由。窈娘哭泣着对孟韬道:“今日之事你还不明白吗?夫人善妒,眼见郎君现在宠爱我便生恨意,还差点将您毒S。如今若是我再不走,恐怕终有一天要命丧她手啊。”孟韬一听心中却有些不信,对她道:“休得胡说。夫人贤良淑惠,定是你误会她了。”窈娘怒道:“你没见连猫都毙命了吗?到这个地步,你还回护于她,小心哪天稀里糊涂就没命了。”孟韬听罢默然良久,不置可否。窈娘见状心中暗喜,知道孟韬心中已经开始起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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